俩今后只会更加低苏璟安一等。娘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可你处处受他压制,一身才华无处施展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苏璟齐察觉到她的慌张,连忙安慰道:“娘放心,儿子在外这段时日广交朋友,绝非一个苏璟安就能压我一头的。”
任莺想了想:“娘发现,你这次回来,跟侯府张公子走得很近。”
苏璟齐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:“张家与宣王赵凛是姻亲,爹只说让我专心科举,却没说我不能结交友人。而宣王当年也是个人物,即便如今不问朝事,在盛京人脉也非旁人可比,儿子若能通过张家得他赏识,害怕日后无法及第吗?只是一来此事八字还没一撇,二来爹容易误会儿子心术不正,您切记替儿子隐瞒,莫让爹知晓我的打算。”
任莺不懂这些弯弯绕绕,她前半生仰仗丈夫,后半生就寄希望于儿子,自然认为苏璟齐的话都是对的,便果断答应:“好,等你他日飞黄腾达,再给他一个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