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。
帮林斯竹擦完药后,宋声眠惊觉给林斯竹生活的东西少之又少,她拎起包说走就走,陪他去购物。
缺衣服、裤子、鞋子,独立生活后更是什么都缺,逛了一天,两人双手都提得满满当当,林斯竹满足地东看西瞄。
宋声眠摁熄因为宋衍发来的消息而亮起的锁屏后,不远处广场的大钟的时针也指向十点。
“姐姐,你明天也不用上班吧?”
宋声眠恍神,上班这词她只从大学同学嘴里听到过。
舞蹈专业的她们并不好就业,大多数都聚在一起去考个舞蹈教师资格证。
少数拔尖的同学并且愿意的被老师选中,在社团管理或者出去商演。
宋声眠被分到管理社团,她宋家千金的身份鲜为人知,她也自在,在社团还没体会到学姐教学弟学妹的乐趣,就被宋父急匆匆地喊回家,要他与沈示白结婚。
社团的工作就此耽搁。
宋声眠避重就轻,不想让林斯竹知晓她的身份,只好先撒个慌瞒过去。
“不上班,我的工作是不固定的,可能随时都会去忙。”
“是什么工作呀?我可以知道吗?”
林斯竹更好奇了,比宋声眠高了大半个脑袋的他俯下身去听。
宋声眠迅速思索,故作高深莫测地眯起眼睛,摇摇头,“暂时不能说。”
林斯竹怅怅,无奈地终止话题。
宋声眠长舒一口气,幸好没露馅。
刚毕业工作还没找就与沈示白结婚了,结婚四个月来,她真真切切躺了将近整整半年。
要出去找个工作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