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理智都在告诉她不要慌不要乱。
飞机降落南市,她直奔市一医院。
舅舅领着她直奔顶楼太平间。
太平间好冷,冷得好似身处冰窖。
冷色调的环境,寒冷刺骨的冷空气,可不就是冰窖吗。
悲痛的嚎哭穿过走廊,陈卡酒的脚像是灌了铅,难以走动,不敢再向前一步。
刘军脸上布满沧桑和沉痛,一夜之间,鬓角爬满了白丝,增添不少老态。
他看着不哭不闹的外甥女心情复杂万分,他轻抚她的后背,缓声道:“去吧,去送送你外婆最后一程。”
陈卡酒接到电话时,老太太回光返照似的,看着精神念头比前段时间要好。
老太太患上癌症,发现时是早期。
年龄大了,治疗起来太痛苦,效果也不大,最后选择放弃治疗。
她起初不想让陈卡酒知道她的病情,弥留之际却还是反悔了,她想见小外孙女最后一面。
陈卡酒紧赶慢赶,最后还是没赶上。
一路上她都没有哭,在见到老人瘦脱了相的脸,眼泪彻底绷不住。
大颗大颗的泪珠没间断地落下,顺着尖尖的下巴砸在地面上。
陈卡酒身体发颤不止,奔波了两天的身体彻底坚持不住,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