笃定:“可在下听说钱昊阳替张大人办过不少事呢。”
洛云机放下筷子,语气平常,道:“张锦程,你最好想想欺瞒本王的下场。”
张锦程吓得当即跪下,结结巴巴地说:“王爷恕罪,下官……下官是与钱昊阳相识,但…….但十几年前就消失了,在下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,钱昊阳的死与在下无关啊。”
乔清昭问道:“真是奇怪,张大人怎么知道钱昊阳死了?”
张锦程汗恰骨栗:“江湖上……江湖上不是流传的消息,说……”他话没有说完,却骤然惊愕失色,惊恐万状。
乔清昭轻笑道:“江湖上流传的消息应该是——佛法大师善玄死了。”
张锦程汗不敢出,朝洛云机使劲磕头:“王爷恕罪,王爷恕罪,下官……确实知晓钱昊阳就是善玄,可、可下官绝对没有杀他,请王爷明察啊。”
洛云机再次拿起筷子从容不迫地又吃起来:“起来吧,本王没说你杀他。”
张锦程小心翼翼地起身,大气都不敢喘。而那刘婉则不受一点影响,仍旧不紧不慢的吃饭。
席毕,他命人收拾碗筷,转头朝丫鬟吩咐了几句,继而恭恭敬敬地询问:“下官已经让人准备了客厢,王爷与公子可要去休息?”
洛云机抬眼盯着他,眼里是一抹似笑非笑,道:“本王确实乏了,是该休息了。”
张锦程暗自松了一口气,心想总算是摆脱这两个难伺候的主了,堆起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可惜洛云机又没来由的加了一句:“不如本王就住张使君的房间吧。”
张锦程向前迈的腿生生僵住,一个趔趄险些栽倒,不知如何是好。
乔清昭忍不住笑出了声,开口又是语出惊人:“王爷这是给你下手的机会呢,还不谢恩?”
张锦程吓得腿一软,又跪了下去:“什么、什么下手,下官、下官属实听不懂。”
乔清昭接着道:“使君不是怕王爷与在下查到些……惊天秘密吗?恐怕,客厢旁埋伏了不少死士吧。”
张锦程磕磕巴巴:“什么、什么惊天秘密,下官、下官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”